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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米粒的话一出来。
“谁八品了。”
余米粒手指点着嘴唇,分析起来:
“不知道,是唐首座提了一嘴,说咱们同一批入门的,已经一位小娘前日去女君殿摘取檀牌了。”
李纨、沙二狗纷纷侧目。
卢惊鸿也默默转过头来。
李纨忍不住问:
场外的众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,要是被发狂的斗王攻击波及到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,而且只能自认倒霉,说理也没地方说去,拳头大才是硬道理。
正因为知道了韩瑶是谁,他才觉得后背发凉,头皮发麻,浑身的汗毛都直了起来,等了一天便再也坐不住了。他为自己捏了一把汗的同时,也为祁君的处境担忧。
从头至尾,她连杨洁白的面都没见到,虽然祁君没有去质问杨洁白当晚她到底在哪,可是这件事同杨洁白有关系这一点她深信不疑,这也是她为什么抵触杨洁白的原因。
李纨诧异问:
“檀牌?”
一个初入江湖的少年,竟能施恩五方,同时得到其中门人拜谢,此般造化,当真世间罕有,可称举世无双。
东方已经渐渐亮起一股鱼肚白,不知从哪个营帐想起一阵短促急骤的角号声,鲜卑人一听到这股号声,都是一转身就往北面逃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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