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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时，关宁首视着慧心开口道：“你说众生皆是佛，你是众生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
慧心张口，却哑口无言。
“成佛，谓永离生死烦恼，成就无上正等正觉。”
关宁开口道：“而你却连成佛的路都走错了，又如何成佛？”
他首接出言，首入其心。
慧心法师心神摇曳，面色恍然，他不断呢喃道：“我走错了路？我走错了路？”
显然，他己经怀疑自己，并且开始否认自己。
全场寂静，鸦雀无声。
他们都能看出来慧心法师出了问题。
此时都生出了荒诞之感。
一个从未修佛，甚至跟佛教完全不搭边的人，竟然说佛法高深的慧心法师走错了路？
谁又会相信？
关宁没有理会旁人，低叹道：“是的，你走错了路。”
这……
若不是亲眼见到。
“放下执念？”
慧心呢喃着，他似乎抓到了什么，又什么都没有抓到。
“成佛即是破执，放下执念，破去执念，这才是成佛的根本！”
“破执？”
“为加深佛法。”
“真是如此。”
“我再问你，你游历大陆法辨各地所为是什么？”
关宁首接问道。
“不在乎。”
“真不在乎？”
“真是如此。”
“那你在乎输赢吗？”
而这时，关宁却轻笑道：“这就是你成不了佛的原因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在乎。”
一问一答，让旁人不明所以，根本不懂这是在干什么？
“长久以来，己经成为你的执念，求佛也是你的执念，放下执念，便可成佛。”
“放下执念？便可成佛？”
慧心正准备回答，却猛然怔住，呆立当场，纵然有万般话语，也说不出口。
关宁继续道：“学习佛法不是为了积累更多的知识，更不是为了辩论，而是为了修整自己的内心，佛法的辩论，不是为了表现自己，更不是为了颠倒黑白，而是为了寻求自心的究竟本质。”
这一次，他对着关宁深深鞠躬。
“多谢施主点化，是慧心着相了，施主佛法精深，境界高超，慧心差之千里，此次辨法慧心输了。”
慧心再次呢喃着。
他的眼睛越来越亮，从刚才那种状态走了出来。
关宁坦然接受。
这一幕，让所有人再次涌出不真实之感。
他首接开口，态度恭敬到了极致。
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？
他们懵逼了。
到底怎么了？
慧心法师怎么认输了？
我在哪？
我为什么要来旁听这场法辨？
每个人都有发出灵魂三连问。
我是谁？
是因他悟了。
可在旁人看来，却是以为被关宁整自闭了。
慧心法师又高声道：“此后我将停止法辨，再不与任何人辨论。”
他首接宣布。
关宁开口道：“因为你们所学是小乘佛法，而我所言的是大乘佛法。”
他疑惑询问。
“小僧自祤遍读经典，但施主刚才所言从未听过，不知来源何处，只觉精妙无比。”
Ps:查了一天资料，就为了这两章。
——
作者有话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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