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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到这里眼泪汪汪，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这段过往，曾是她的禁忌，她嫁进王府后，没有人说过，她自己就更不愿意说。
如今说出来她的心里话，她整个人觉得轻松了不少。
老太君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道：“都过去了，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。”
“你若决定留下来，那便做燕王府的女儿吧！”
凤知夏轻点了一下头。
老太君又看向秦秀儿。
秦秀儿还没说话，陆锦娘已经道：“五弟妹，你年纪最小，和五弟成前才半年……”
“我要留在王府。”秦秀儿打断她的话道：“我和五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。”
秦秀儿刑部尚书的嫡女，刑部尚书的母亲和老太君是表姐妹，所以秦秀儿幼时就常来王府玩。
她和燕王府的众位公子都相熟，和燕五最谈得来，半年前和燕五成亲。
“在嫁给他的那一天起，我就没有想过要离开王府。”
“如今他不在了，我要替她孝顺祖母和母亲。”
她和陆秦秀儿一起出去的时候，外面的人总是会更捧着秦秀儿一些，为此，她心里一直不太痛快。
她一直想要压秦秀儿一头，结果她还没来做到，王府就出事。
陆锦娘之前说也她出身低燕王府的人看不起她，便是拿秦秀儿在比较。
燕四和燕五是双胞胎，两人最容易被人拿在一起比较。
老太君叹了口气道：“你的事情，我会写信给你父亲和母亲商议。”
“他们若是想要接你回去，你便回去吧！”
而后，师折月就嫁了进来。
老太君听到这话有些百感交集，秦秀儿是她看着长大的，她自然知道秦秀儿的品性。
她说完又看向师折月：“公主……”
“祖母就不要劝我了。”师折月微微一笑：“我们之前说好的，我就留在王府里，哪里都不去！”
秦秀儿摇头：“我不要回去，我要留在王府！”
老太君叹气道：“你真是个痴儿！”
“所有人都知道，你是清白之身，往后再嫁娶也是自由的。”
“之前燕王府危机重重，公主仗义相助，老身万分感激。”
她留在燕王府的理由和其他几人不同，却又比其他几人更需要留在燕王府。
老太君看着她道：“公主与她们还有些不同，你嫁进王府的时候，世子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如今王府暂安，老身不能再自私地把公主留下。”
师折月认真地道：“我喜欢祖母，喜欢母妃，喜欢年年和岁岁，也喜欢知夏和秀儿。”
“我从小在道观长大，本就没有想过要嫁人，祖母让我离开，我可能就会跟着几位师父浪迹天涯。”
“我那几个师父，一个比一个不靠谱，天天坑我，跟着他们还不如留在王府陪祖母。”
老太君笑了起来：“你师父若知道你在背后这样编排他们，他们怕是会很伤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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